第13章 谁也不能少
杜老太离开后，杜悠然一个人躺在炕上，屋里除了炕头有个灯龛，其他什么也没有。
这是她跟妹妹的房间，空有四壁，跟上房杜老爷子的房间没法比。
她不怕穷，就怕没有亲情。
穷可以改变，没亲情那就难办了。
就在她无聊要睡着的时候，妹妹南山端着托盘走进来，上面放着一碗菜，还有两个包子。
“姐，快趁热吃，爷爷特意让奶奶，把酒席上的菜每样捡出来一点给你吃，这几天在那里面受苦了。”
南山话虽然对杜悠然说，眼睛却盯在饭菜上，垂涎欲滴的样子。
“你吃了？”
南山舔舔嘴巴，摇摇头，笑道：“不着急，撤了酒席再吃，姐你倒是快吃呀。”
“咱俩一起吃。”
“这……”
“自己吃没意思，一起才吃的香。”
南山不再拒绝，拍手笑道：“好哎，我饿了。”
姐俩坐在炕上，端着托盘，对着头，杜悠然没怎么吃，只是做做样子，好让南山多吃点，她太瘦了，明显营养不良。
“姐，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去后院墙根抱柴火，碰见隔壁二牛，他还跟我问起你呢。”南山忽然抬起头，笑问：“你跟他怎么熟了？”
杜悠然听罢，心头蓦然升起一股暖流，他回来了，是因她回来的吗？
她稳了稳心情，这才漫不经心的问道：“他问我什么？”
“问你回来可好？我说好，他就走了。”南山捂着嘴笑道：“姐，他喜欢你是不是？”
杜悠然伸手捏了捏她腮帮子，嗔道：“你小屁孩知道什么呀，姐这次被抓进牢狱，多亏他照应，要不能这么全活出来？”
“爷爷不是说大伯……”
“你见过大伯吗？”
南山摇摇。
杜悠然嗤笑：“我也没见过。”
南山点点头，像个小大人似的应道：“我明白了。”
杜悠然看她可爱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正待说什么，却听外面扈芸娘的声音，“南山，快来，帮娘烧火。”
吃的也差不多了，南山答应一声端着托盘走了。
等南山再回来，已经掌灯时分。
她照例端着一个托盘进来。
“姐，吃饭咯。”
“他们走了吗？”
杜悠然关心的却是这个问题。
中午那会，南山走后她就睡了，也是才醒。
“走了。”
南山把托盘放在炕上，双手托着腮，面上有毫不掩饰的忧郁，跟中午那会完全不一样的神色，一看就是有心事。
杜悠然伸手揉揉她的发顶，嗔笑：“妞儿，谁欺负你跟姐姐说，我帮你出气。”
南山很难过的摇摇头，一头扑进她的怀里，纠结的哭道：“姐，我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也不知该不该告诉你，不想再失去你。你出事后，我听爹娘整夜整夜的哭……呜呜，我们一家人谁也不能少。”
这番话她听在耳朵里，暖在心里，爹娘不是狠心，而是做不了主，她明白封建大家长的厉害，什么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等等，杜老爷子在这个家里才有着绝对的权威，自从她回来也看明白了，一切为他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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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跟妹妹的房间，空有四壁，跟上房杜老爷子的房间没法比。
她不怕穷，就怕没有亲情。
穷可以改变，没亲情那就难办了。
就在她无聊要睡着的时候，妹妹南山端着托盘走进来，上面放着一碗菜，还有两个包子。
“姐，快趁热吃，爷爷特意让奶奶，把酒席上的菜每样捡出来一点给你吃，这几天在那里面受苦了。”
南山话虽然对杜悠然说，眼睛却盯在饭菜上，垂涎欲滴的样子。
“你吃了？”
南山舔舔嘴巴，摇摇头，笑道：“不着急，撤了酒席再吃，姐你倒是快吃呀。”
“咱俩一起吃。”
“这……”
“自己吃没意思，一起才吃的香。”
南山不再拒绝，拍手笑道：“好哎，我饿了。”
姐俩坐在炕上，端着托盘，对着头，杜悠然没怎么吃，只是做做样子，好让南山多吃点，她太瘦了，明显营养不良。
“姐，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去后院墙根抱柴火，碰见隔壁二牛，他还跟我问起你呢。”南山忽然抬起头，笑问：“你跟他怎么熟了？”
杜悠然听罢，心头蓦然升起一股暖流，他回来了，是因她回来的吗？
她稳了稳心情，这才漫不经心的问道：“他问我什么？”
“问你回来可好？我说好，他就走了。”南山捂着嘴笑道：“姐，他喜欢你是不是？”
杜悠然伸手捏了捏她腮帮子，嗔道：“你小屁孩知道什么呀，姐这次被抓进牢狱，多亏他照应，要不能这么全活出来？”
“爷爷不是说大伯……”
“你见过大伯吗？”
南山摇摇。
杜悠然嗤笑：“我也没见过。”
南山点点头，像个小大人似的应道：“我明白了。”
杜悠然看她可爱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正待说什么，却听外面扈芸娘的声音，“南山，快来，帮娘烧火。”
吃的也差不多了，南山答应一声端着托盘走了。
等南山再回来，已经掌灯时分。
她照例端着一个托盘进来。
“姐，吃饭咯。”
“他们走了吗？”
杜悠然关心的却是这个问题。
中午那会，南山走后她就睡了，也是才醒。
“走了。”
南山把托盘放在炕上，双手托着腮，面上有毫不掩饰的忧郁，跟中午那会完全不一样的神色，一看就是有心事。
杜悠然伸手揉揉她的发顶，嗔笑：“妞儿，谁欺负你跟姐姐说，我帮你出气。”
南山很难过的摇摇头，一头扑进她的怀里，纠结的哭道：“姐，我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也不知该不该告诉你，不想再失去你。你出事后，我听爹娘整夜整夜的哭……呜呜，我们一家人谁也不能少。”
这番话她听在耳朵里，暖在心里，爹娘不是狠心，而是做不了主，她明白封建大家长的厉害，什么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等等，杜老爷子在这个家里才有着绝对的权威，自从她回来也看明白了，一切为他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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