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_霸总每晚都要我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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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易晟托着沈和秋的后脑勺,把整个人都拥进怀里,心里都是庆幸。

  天知道他来时看到宋明远的惨状时有多担忧和紧张,生怕沈和秋伤得比宋明远还重。

  易晟摸着沈和秋肿起来的左脸,心疼死了:“宋明远打你了?”

  他拉着人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不仅是左脸颊红肿了,脖子上有被人捏出来的通红指印,脚踝上有被什么擦伤的血痕,正在慢慢地渗着血丝。

  沈和秋安静地缩在易晟的怀里,只有被不经意碰到伤处时,才疼得瑟缩一下,含着哭腔喊:“疼……”

  他的小夜莺那么胆小怕疼,结果却在宋明远手上受了这么多的伤。

  易晟简直不敢想象沈和秋得有多害怕。

  易晟心口揪紧,几乎心疼得喘不过。

  他温柔地用指腹揭去沈和秋从眼眶里一颗颗滚下来的泪珠,轻轻拍着沈和秋的背:“不哭了,没事了,别害怕。”

  沈和秋趴在易晟的肩膀上掉眼泪,心里的害怕像是终于找到了安心的宣泄口,一口气全跑了出来:“宋明远来找我……要打我……”

  “我害怕……我打他了……货架倒下来……好多血……”

  另一边已经把宋明远弄醒的程助理确定了这人骨头硬,除了流的那些血看着挺吓人之外,没什么大碍。

  至于那个倒下来的货架也没把人砸结实,就是大少爷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什么苦,又疼又怕,直接给吓晕了。

  是够没出息的,还没沈先生有骨气。

  易晟宋明远悠悠转醒,哄着沈和秋扭头去看,这样才能真正安抚住他:“他没事,你转头看,人已经醒了。”

  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的宋明远狠狠吸了一大口气,喊道:“他娘的疼死老子了!”

  “你他妈的小贱种敢还手打老子!看老子不——”

  宋明远的狠话放到一半,对上了易晟阴鸷冷漠的眼神,血液都仿佛要被冻结。

  易、易晟怎么在这里!

  他这次就是特意打探清楚,背着易晟才敢来报复的。

  宋明远牙齿咬得嘎吱作响,怕得连程助理压着他的肩膀把他摁在地上都忘了反抗。

  易晟低头,揉了揉沈和秋的头,温声询问:“能走吗?”

  沈和秋两腿发软,颤巍巍地扶着易晟站起来,脚腕上却传来钻心的疼痛。

  他吸了一小口凉,站不稳地歪在易晟怀里。

  易晟皱眉,看了眼沈和秋的脚腕:“是不是扭到了?”

  沈和秋小声回答:“好像是……”

  易晟干脆利落地把人横抱起来:“那就先别走路,不然扭伤会更严重。”

  他看沈和秋还想说什么,故意夸大道:“到时候可能会疼得睡不着觉的。”

  沈和秋一听,乖乖地窝在易晟怀里不动了。

  易晟抱着人,走到跪在地上的宋明远面前。

  “宋小少爷,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易晟微微着,说出的话仿佛是平常遇时的招呼寒暄。

  宋明远却不寒而栗,他颤抖着声音,强挤出一丝来:“易、易总……”

  他根本不敢正面回答。

  易晟似乎并不介意宋明远回避这个问题,他语气平和:“你要是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没关系,我换一个问法吧。”

  易晟眼中的意冰冷寒凉,宋明远在他极具压迫力的眼神下遍体生寒。

  “是你先打的和秋吗?”

  宋明远抖着嘴唇,声音是从喉底生生挤出来的,他怕得几乎快说不出话了:“……是。”

  “好。”易晟着说。

  他低下头,凑近沈和秋的耳朵:“和秋乖。”

  “看着我,把耳朵捂上,不要听也不要看,好不好?”

  沈和秋点头,乖乖地捂住自己的耳朵,脸也转过来看着易晟,听话地不去看宋明远。

  易晟等沈和秋乖巧地照做了,把人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一点,然后一脚踹翻了宋明远,没有留半点力道。

  宋明远被他踹在腹部,疼得五脏六腑都像是要搅在一起。

  头上冷汗混着未干的血液往下流,痛到一声都没能喊出来。

  “我以为,上次我留了分寸,小小地警告过你,你就会把教训放在心上。”

  易晟口吻平静,仿佛只是在同宋明远温声商讨。

  他低头看了一眼沾了点血迹的鞋尖,神色流露出一点厌恶:“我不太喜欢暴力,更喜欢文明地解决问题,是宋小少爷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宋明远躺在地上,看着易晟在他的衣服上慢慢地擦干净了鞋尖上的血迹,像是在擦去什么令人嫌恶的秽物。

  “既然宋小少爷喜欢,那我奉陪到底?”易晟眯着眼睛,说出的话却让宋明远不寒而栗。

  易晟转过身,瞥向程助理:“你叫人来处理一下。”

  易晟抱紧了安安静静呆在他怀里的沈和秋,知道沈和秋即使捂着耳朵,能听得他说的话。

  他考虑再三还是压下怒火,没有把那句“别把人弄死”的话说出口,怕把小朋友吓着,只是眼神阴鸷地对程助理了:“好好处理。”

  “还有,去堵住他的嘴。”他可不想让沈和秋再听到宋明远的狗嘴里蹦出来的那些脏字。

  程助理低下头:“是。”然后依言去做了。

  易晟抱着沈和秋从仓库里走出来。

  沈和秋身上的那些伤还在他的脑海里盘旋,压在心底的怒意像是触底反弹一般地加倍涌上来。

  他的手臂收紧,几乎想直接掉头回去亲手把宋明远给永远解决了。

  “……疼。”沈和秋被易晟加大的力度弄疼了,忍不住小小地叫了一声。

  易晟被这怯生生的一声唤回了差点失控的理智,他卸下些手臂上的力道,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抱歉。”

  如果他现在回去处理宋明远,那估计先被吓哭的不会是宋明远,而是沈和秋了。

  易晟想到这,理智地将怒火收敛起来,只是安安稳稳地抱着人继续往外走。

  巷子里幽深漆黑,像是野兽吞人的嘴。

  沈和秋靠在易晟结实的胸膛上,被对方的息所包围,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那些黑暗仿佛再不会让他感到害怕。

  易晟看他还乖乖地捂着耳朵,心软得不行,他靠在沈和秋的耳畔:“好了,不用捂着耳朵了。”

  沈和秋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松开了捂着耳朵的双手:“不、不用了吗?”

  “嗯。”易晟说。

  不该看不该听的脏东西已经处理完了。

  易晟抱着人穿过咖啡店,走到车前。司机陈诚去把小吴交接给程助理,暂时还没回来。

  易晟低头,看沈和秋安安静静地仰着脸看他,琥珀色的眼眸里是朦朦胧胧的雾气。

  他不免失笑:“怎么这样看着我?”

  “你说,要看你……”沈和秋懵懂地回答,脑袋晕晕乎乎的,身上渐渐蒸腾起热意,让他不太舒服。

  易晟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沈和秋是在说之前让他不要看宋明远的情。

  所以是因为他只说了可以不用捂着耳朵,没说不用看着他,沈和秋才这么执着地盯着他的?

  沈和秋困惑地望着易晟,不知道易晟为什么突然顿住了。

  他光洁白皙的脸颊上泛着红晕,潋滟着水雾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氤氲着勾人魂魄的光华,像是要把人心底最隐秘的心思勾出水面。

  易晟低眉敛目,掩饰住眼底深潭般的情绪,低笑着摇摇头:“不用看我了,乖。”

  他怕沈和秋再这么迷迷糊糊地望着他,他会把持不住。

  司机陈诚已经问完了小吴,把人交给程助理后,赶过来给易晟了车门。

  易晟把沈和秋放到车内的后座上,随后跟着上了车。

  司机陈诚小心翼翼地问:“先生,现在要去哪?”

  易晟刚要口,肩上忽然倒过来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他偏过头,只以为沈和秋是睡着了,下一瞬,视线就在沈和秋的脸上凝住了。

  车内灯清晰地照亮了沈和秋脸颊上不正常的酡红。

  他正张着唇急促频繁地喘息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因为哭过眼圈还红着,睫毛不安分地颤动着,有种脆弱易碎的美感。

  “和秋?”易晟叫了一声。

  沈和秋勉强撑沉重的眼皮,迷糊地看了一眼,快又闭上眼没了动静。

  易晟撩起沈和秋前额的碎发,将额头与沈和秋的相抵,对方传递过来的体温高得吓人,估计是烧得非常厉害。

  他顾不得沈和秋可能会排斥医院,冷下脸,语气里透出焦急:“他发高烧了,去医院。”

  易家有自己专属的私人医院,司机踩下油门,飞快地把车开到了。

  易晟中途就联系好了医生,一下车,就把人抱去急诊。

  医生不敢怠慢,迅速上前给沈和秋量完体温:“392度,高烧了。”

  “先去做一下血液检查,如果没什么问题就输液看情况,一个晚上能把体温降下来之后不反复是最好的。”

  “烧得这么高,反复发烧的可能性比较大。”

  “还有一些外伤待会包扎消毒处理一下。”

  大概是被吵着了,沈和秋在易晟怀里挣扎了一下,半睁眼睛。

  护士正要给他抽血,手上的抽血针亮着银色的寒光。

  沈和秋烧得迷糊,看了只觉得扎下来一定疼,怕得想跑:“不、不要打针!”

  他的哭腔又细又轻,因为发烧生病而没什么力,像奶猫的叫声,易晟听了心揪。易晟把人托着后脑勺摁怀里,不让他看抽血省得他自己吓自己,低声轻哄:“别怕,别怕,不疼的,我们不看。”

  沈和秋将脸埋在易晟的肩窝里,抽抽嗒嗒地掉眼泪,哭得挺凶,是却很乖地没有挣扎,让护士顺利地抽好血。

  “真乖。”易晟一下一下地顺着沈和秋柔软的黑发,哄孩子似的夸道。

  接下来打点滴的时候,易晟如此哄着人乖乖在手背上扎了针。

  护士给沈和秋打上点滴后,看着沈和秋又怕又乖的模样,软乎乎的像是个能搓圆搓扁的团子。

  纵是她的病人不少,不免怜爱,着对易晟道:“易先生要不要糖果?”

  护士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糖包,这还是为了哄那些怕打针不老实的孩子才备在身上的。

  她从糖包里拿了颗糖出来:“您拿去给小沈先生吃吧。”

  易晟看了看还趴在他怀里不肯抬头的沈和秋,腾出一只手接过糖,礼貌地道了谢。

  医院在易晟的授意下,给沈和秋安排的是高层的病房。

  私人医院往往会在让病人住得舒心上花大功夫,尤其是高层的专属病房,入住的几乎都是些大人物,随便拎出一个名字都是不能怠慢的。

  因此高层的专属病房不仅医疗设

  施先齐全,居住环境适宜得仿佛不像个医院,而是像个酒店,大程度上减轻了沈和秋的排斥感。

  沈和秋还在发着高烧,又哭了一场,体力不支,被放到病床上后,靠着床头眼皮就耷拉下来,视线却还在易晟身上停留着不肯挪开。

  输液久了,扎着针的那一只手会变得冰凉难受。

  沈和秋原本就有点畏寒,易晟怕他被冻疼,干脆上手揉了揉沈和秋打着点滴的右手,把它半包在自己的掌心里捂着。

  易晟轻轻揉捏着沈和秋的指骨,沈和秋的手生得漂亮,骨架纤细流畅,指甲透着淡淡的粉,葱白色的指尖嫩生生的,合该是用来拨弄乐器。

  沈和秋由着易晟摆弄他的手,只是一直盯着易晟,直到易晟注意到沈和秋的目光,口询问:“怎么了?”

  “……糖。”沈和秋抿了下唇说道,听起来很是委屈,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都是微褪的湿意,水汪汪的。

  他记得眼前的人还揣着他的糖果,对方迟迟没有拿出来,感觉失落又委屈。

  糖?易晟怔愣片刻,才意识到沈和秋应该说的是他从护士那里拿的那颗糖。

  他有些哭笑不得,都烧得糊里糊涂的,怎么还把糖记得一清二楚。

  易晟把放到口袋里的那颗糖拿出来,将包装袋撕后取出糖来。

  糖是橙色的软糖,有股香甜的橘子味,外面还裹着一层糖霜,倒是很适合沈和秋孩子的甜口。

  易晟将糖递到沈和秋的嘴边:“张嘴。”

  沈和秋眼睛里都像是亮起了光,他低下头把糖含进嘴里,唇舌舔过易晟的指尖,像是想把那上面沾的一点糖霜一起卷走。

  易晟因那又轻又快的舔舐顿了一秒,脑海里的理智嗡的一声仿佛要炸开。

  他喉头轻耸,几乎要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易晟闭了下眼,最后只是报复似的揉了下沈和秋的指尖。

  小朋友还在生病。他轻舒一口气,看着沈和秋咬着软糖,脸颊微鼓的稚模样,是无奈。

  真是……迟早都要被撩出个好歹来。

  沈和秋慢慢地嚼着软糖,直到嘴里甜味淡了,才恋恋不舍地吃下去,最后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像是回味。

  他扭过头去看易晟,眼巴巴地问:“还有吗?”

  易晟好笑道:“没了。”他特地摊手,让沈和秋检查了下,确定是真的没有糖了。

  沈和秋失望:“哦……”他垂下纤长卷翘的眼睫,像只没讨到食而失望不已的小仓鼠,可怜兮兮的。

  易晟伸出手,手痒地想捏一把沈和秋的脸,看他左半边脸颊未消下去的红肿,就只是抚摸了下他的右脸。

  “等你好起来,不仅有糖,还有蛋糕。”易晟哄他。

  沈和秋软软地“嗯”了一声,困呼呼地眯起眼睛,昏昏欲睡地从倚靠的床头滑下来。

  他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可能要喷出火来,困意也愈发强烈。

  “困了就睡吧。”易晟温声道。

  沈和秋听到令他安心的声音,心里忽然松下来,放心地闭上眼睛,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快就睡过去。

  易晟帮他拢好被子,为了不让他着凉加重病情,特地把被子掖得紧了一些。

  沈和秋在发着高热,不裹着被子的时候还好,一裹着被子身上的热意就无处发散,在睡梦里使劲想把被子直接掀不盖了。

  易晟跟他来来回回斗争了几回合,自己折腾了一身汗,才终于让沈和秋乖乖地盖着被子。

  不过因为沈和秋发高热也需要散热,所以易晟最后也退让了一步,没把沈和秋直接裹成一只小春卷。

  高热不仅消耗人的体力,更是会消耗人体内的水分。

  沈和秋脸色潮红,唇却干裂苍白得厉害,小脸病恹恹地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仿佛一下子就消瘦了不少。

  易晟找看护的护士要来棉签,沾水润了润沈和秋苍白发干的嘴唇。

  大概是烧得难受,沈和秋睡得不太安稳,虽然没醒,却小声梦呓着,眉心拧起,呼吸也还是很急促,额前的碎发被汗打湿了,蔫哒哒的。

  易晟帮他擦了擦额前的汗珠,叹了口气。

  快好起来吧。

  点滴已经吊了一段时间,易晟用体温计量了量沈和秋的温度。

  39度。

  体温还是很高,有下降的趋势就是好的。

  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易晟掏出来看了眼,是林承钧打来的电话。

  他怕在这里接会影响到沈和秋的休息,让负责看护的护士来,自己才走出病房外,接起电话。

  “喂。”

  “哥,你溜达去哪儿了?礼物还拿不拿啊?”林承钧在电话里嚷嚷。

  易晟说让他继续跟店员交谈,他以为易晟快就会回来,就留下来谈了,反正店员妹妹长得挺赏心悦目的。

  林承钧等了半天也没见易晟回来,正好店内又来了客人,店员妹妹快就去招待其他有需求的客人了,就剩他一个人在原地,等得人差点儿就在原地生根发芽了。

  易晟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礼物先寄存在那里,我在医院。”

  “医院?”林承钧惊恐,“易老板,你该不会真把谁给揍医院了吧?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

  易晟被他吵得头疼,把手机都拿得远了一些:“闭嘴,是和秋受伤发高烧了。”

  “啊?”林承钧诡异地停顿了一下,“受伤?发烧?”

  易晟大概能猜到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给我闭上你的废料脑回路。”

  “好的老板。”林承钧从善如流,“所以到底什么情况?你家小朋友怎么突然就医院了。”

  易晟大致解释了一下情经过,没说太多,林承钧在电话那头都能感觉到他隐而未发的可怖怒意。

  林承钧听完都不知道该怎么发表他内心复杂的感想。

  他觉得宋明远简直就是活腻了,上次都在这上栽跟头了,还是易晟看在宋氏也算合作伙伴的面子上,给了一次机会,后才没有继续发难。

  结果宋明远自己倒是嫌命太长,自己送上门来,他老子宋庆历这次估计都得被他一起拉下水。

  宋氏要完了啊。

  林承钧“啧啧”两声:“不过你家小朋友挺厉害啊,小白兔反杀大灰狼?”

  看起来软绵绵的小可爱居然还有打人的一天,真是了不得。

  易晟回头,看了一眼病房,露出个来:“是长进了。”

  懂得反抗,还懂得跟他通风报信了。

  既然他的小朋友已经勇敢地迈出了一步,那他就让这一步走得更完美一些。

  宋明远的情,可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小惩大诫。毕竟他向来不是什么慈善家。

  “不过宋明远是怎么认识你家小朋友的?”林承钧摸着下巴,走到了首饰店的店外。

  易晟微微皱了下眉:“应该是通过咖啡店的工作认识的。”

  “咖啡店?就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会自己积极主动地找上咖啡店要求做个小店员?”林承钧哼了一声,“这还不如说他是先知道了沈和秋,为了把美人搞到手不择手段呢。”

  “是据我所知,宋明远平时虽然爱玩,并不是很关注娱乐圈的情,他的小情人几乎都是从各种各样的搞来的,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闹出大。怎么这次他偏偏看上了沈和秋?”

  “你要不查查看,说不定里头还有什么猫腻。比如有人故意诱导宋明远将视线放在了沈和秋身上,甚至鼓动他去把人搞到手。”

  易晟背靠着医院的墙壁,想抽一支烟,又忍住了。

  他声音低沉:“那就查查看吧。”他倒是想看看,是谁这么有能耐玩借刀杀人这一出。

  “啊对了,既然小可爱生病住院了,那我来探望一下吧。”林承钧笑嘻嘻道,“不宜迟,改日不如撞日,我现在就——”

  “人刚睡下去,你要是敢过来吵,今天的带薪假就当我没提过。”易晟冷酷无情地说。

  林承钧流下社畜的眼泪:“……好的老板,我圆润地滚了,等小可爱醒了告诉我一声,我去探病——”

  易晟没等林承钧把废话讲完,就冷漠而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他打病房的门,正要去,忽然被人从身后叫住了。

  “……易先生。”

  易晟收回推门的手,转过身,蹙起眉,神色淡淡:“什么。”

  他还想回病房看看沈和秋的情况有没有好转。

  沈和秋的主治医生站在易晟身后,易晟脸色冷淡,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一丝小心翼翼:“是关于……沈先生的血液检查报告……”

  “报告怎么了?”易晟说。

  医生犹豫地问道:“请问……您是否有沈先生的过往病历?”

  易晟摇头:“没有,到底怎么了?”

  医生垂下头:“是这样的……为了保险起,我们不只做了血常规检查,而是进行了全方位的化验检测,包括血液中的药物成分,结果检验出了一些异常的情况。”

  “检查报告显示,沈先生……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在长期服用抗抑郁药物。”

  作者有话要说:往后翻还有一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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